随着牛年春节的临近,忽然有了许许多多的感慨。
去年的一年,写了些许的文章。虽然没有重大的突破,但是自己认为还说的过去。虽然心情时好时坏,总算过去了。
倾听着喜庆的鞭炮,欣赏着喀左书法家的春联。那高高悬挂的大红灯笼预报着春节的临近。
忽然感觉一颗苍老的心灵雀跃起来。
那麽牛年是否可以有新的变化呢?
感受到一种特别的温馨,就是说,随着年龄的递增,许多事情可以随手抛弃了,就像那头小母牛耕耘过的土地,应该长出新的庄稼,然后在漫无边际的青纱帐中怀念一些值得怀念的岁月,尽管说岁月无言,情怀依旧。
文学就是这样的,付出许多情感经历,注定留下心的痕迹。
人已过四十岁了,已经不再拥有清澈的梦想。但是我一直过滤着内心的尘埃。那是因为理论上应该放弃的就让它化作风中的歌吟,云中的雨滴吧。
这个牛年的容颜注定有别于去年或者前年,那个时候我幼稚的可笑但是不可叹。
金牛吼春,虎年啸春。雨滴是否可以梳洗掉金牛身上所有的负累呢?我真的无法主宰自己的心灵,只能主宰自己的生活路线了。
当下午暖暖的阳光洒在我的肩膀上,我也愿意让牛年的祝福洒遍我所有朋友和敌人的肩膀上。因为你们,让我懂得生活的部分意义。
虽然这个冬日无雪,但是对美好岁月的向往一直没有停留前进的步履。那是因为这个牛年对我很重要。
就在不久前,我和喀左在线的驴友们到当年仁义军抗击日伪军所在的牛蹄子山。牛年攀登牛蹄子山非常有意义呀。也采访了山脚下一对年迈的老夫妻俩,那熟悉的煤油灯,玉米楼子、碾盘、冻梨,还有残缺的水缸。那一刻我知道故乡所在。甚至也找到了肉身停放的所在。我们来自偏僻贫穷的小小山村,就应该把自己的想法送给所有的山村的父老乡亲。就是明天,我们单位的慰问演出要在南哨镇的白音爱里拉开帷幕。而我的心已经飞向那个宁静而贫穷的蒙汉集聚地。
灵鼠踏雪,金牛送瑞。就让所有的祝福化作文字,温暖许许多多的心灵。